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祁宝宝都下意识地看向周末的手。
咔嚓!
自顾自掏烟,自个儿给自己点火,周末深吸了一口,很随意地吐出烟雾,那缭绕的烟雾就如同他的为人,对不喜欢的人和物,总是那么撕牙咧嘴,烟雾从他口中吐出,很低调但又可以说成是狂妄地弥散开来,熏了花败楼不说,也把一桌子的好菜好酒给熏了。
周末将花败楼之前让他坐的那根椅子拖到祁宝宝身边,不是坐,而是蹲到了椅子上,手臂蹭到了祁宝宝那凝脂白雪似的圆润香肩也不自知:“抱歉,我不喜欢坐着,习惯蹲着,对我这样的小人物而言,这么随意蹲着远比装大爷正儿八经地坐着踏实。呵呵!”
周末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咧开嘴笑起来,一排的白牙:“再者,我也不喜欢挨着男的坐,我更喜欢坐在美女身边,能闻到女人身上的体香……”
“吸!”周末调头对向祁宝宝狠狠地吸了一口空气,一脸的陶醉,“真香!”
“噗哧……”一直扮淑女装安静的祁宝宝没能忍住,捂着嘴突然笑出来,这一笑,口里含着的一口红酒就无可避免地喷出来,零星点点,全都洒在了桌上。
“咳……咳咳……”祁宝宝憋得慌,她想笑,但是又不得不捂着嘴装淑女,为了不让自己的笑打破眼前这两个男人暗地里的较量,她就只能轻咳了。
“宝宝,怎么不小心点?”花败楼眼中满是疼惜,急忙站起来,转眼的功夫已经到了祁宝宝身旁,明明是卑躬屈膝的奴才相,但却被花败楼演绎成了精湛的柔情,周末都不得不暗自佩服这手哄女孩子的手段。
花败楼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祁宝宝,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露痕迹地想要去抚摸祁宝宝的背心:“我帮你拍下背心,能顺气!”
祁宝宝穿的齐膝长裙是那种无领的,背心微露,那雪白光滑的一片牵动着花败楼的眼睛和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