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明有机会推倒,我却为了省下开房的几十块钱去她家!”
如果,周末在心里假设,如果今晚不是去闫青菜家,而是就地在康音学校门口找家旅社,他现在指不定还在和闫青菜干小人书上说的那事儿。
可惜,没有如果。
躺病床上的周末眼睁睁看着闫青菜坐在床沿边削苹果,他欲哭无泪。
闫青菜削苹果的动作太认真,太仔细,就跟乖巧的小猫咪似的,白皙的青葱五指很娴熟地绕着手中的苹果晃动,眼观鼻鼻观心的,她自认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但那红透的脸颊早把她装出来的安静给出卖了。
女人的第六感让闫青菜强烈的感觉到,仰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的周末,看似是在盯着天花板,实际上那双眼珠子却在她的身上狂扫,时而落在她的腰间,时而落在她的胸前。
浑身不自在的闫青菜并没有被彗雪说通,相反的,她就好像光明女战士,越战越勇,彗雪说她做得不对,她就越要一根筋地这么做。
“周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雪姐在家……”闫青菜试图解释,就跟做了错事怕被大人打屁鼓的小孩儿。
“没事,以后多的是机会。”周末听了闫青菜的解释后,明明眼神很慌乱的,但说的话却还是那么随意,就跟他嘴里说的事情和约人吃顿饭一样简单。
闫青菜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或者说是羞于回答,干脆轻轻点头。
心怀鬼胎的周末想必是没死心,见闫青菜点头,他强迫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青菜,都大半夜了,你肯定困了吧?反正护士也不一定会来,要不你到床上睡?”为了把自己和那些哄骗小妹妹睡觉的渣渣区分开,周末顿了顿,加了一句,“这床挺宽的,你睡一边,我睡一边,你放心,我保证不碰你!你要不相信,可以找绳子把我双手给捆了。”
“扑哧……”闫青菜没能守住自己的矜持,笑了出来,笑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