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家。
就这样,在女儿红三楼的包厢里,狼和狈各自举起手中的啤酒杯,悄悄地结盟了,至于谁是狼谁是狈,就跟周末那句话一样,八字还没一撇,谁也不知道。
就在两人刚刚碰杯,各自喝光了杯里的啤酒时,包厢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在两人谈话之前,阿伟特别交代过,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任何人不要打扰,可门还是被人敲了,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出了解决不了的事情。
事实也的确如此,女儿红今晚来了几个狠人,不但吃了霸王鸡,还把阿伟手底下的三个弟兄给打了。
“对方有多少人,是什么来头?”听了传话的小弟说的话,阿伟脸色一沉,透着文人气质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
“总共来了八个人,会两手跆拳,看样子,应该是康音的学生,其中一个还准备对嫂子动手……”那小弟不敢隐瞒,照实说了。
小弟口中的嫂子,自然就是闫青菜。
“阿伟,安排人手来帮忙,越多越好!”周末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来找茬,一听说对方还准备欺负闫青菜,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出包厢。
此时,二楼的一个包厢里已经闹开了。
阿伟的三个小弟趴在地上哀嚎,女儿红的五个领班出现了两个,都是四十多岁的大妈,浓妆艳抹的,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两个大妈级别的领班身材保持得都很好,风韵犹存,和两个领班站在一起的,是气得脸色铁青的闫青菜。
包厢很大,足足有五张沙发五张单人床,八个男人各自占据一处,有的正在整理衣服裤子,有的坐沙发上抽烟,而床上,沙发上,则倒着一个又一个衣不附体的女人,有的在低声啼哭,有的满面潮红。
可以想象,不久之前,八男八女在包厢里玩得有多疯狂。
在包厢里最宽大的沙发上,白天刚和周末发生过冲突的莫利文,康音学生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