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女孩子这时候哪能轻易碰水?”周末说着,一只手搭到闫青菜的香肩上,“你坐,我来就行。”
肩膀被周末的大手覆盖,感受到周末手心里传来的温热,闫青菜一下子就没力气了,就跟身体瘫软了一样重新坐回沙发上。
肩上没有內衣带子的痕迹呢,难道没穿?
周末的心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拿着碗筷就去洗,洗了锅碗瓢盆,又顺便把房间给打扫了一遍,忙完这些,他还准备去把闫青菜放在床头的衣服折叠好。
“不要!”闫青菜慌了,自己的穿过的贴身衣物刚脱下来丢在床头,这要是让周末去整理,得多难为情?不等周末伸手摸到那件刚刚脱下来的內衣,闫青菜光着脚丫子一下子扑到床上,将床头的衣服裤子全部护在怀里。
周末讪笑着缩手,道了句晚安后就下楼。
本来闫青菜想送周末下楼的,被周末拒绝了,周末说女孩子在这期间不能着凉。
见周末消失在楼梯口后,闫青菜飞快跑回房间,掀开窗帘,顺着窗口,能看到周末双手插在裤兜里,百无聊赖地走在街灯下。
“都怪我!”闫青菜气呼呼地跺了跺脚,她鼓着腮帮子,一脸自责地自言自语,“没事喝什么啤酒,要不也不会提前来例假了,哎!”
从女儿红送闫青菜回来,坐出租车的钱是周末付的,虽然闫青菜坚持要付钱,但周末更坚持,八块钱的车费,周末足足数了两遍才郑而重之地递给出租车司机。
一直到现在,周末都还对此耿耿于怀,觉得出租车司机太黑心,虽然是明码标价的,但他就是觉得八块钱花得不值,有那八块钱,他能上收破烂的地方买十多本书了。
所以,这会儿回去虽然已经夜深,但周末决定徒步,省下八块钱,按照他的想法,已经被“黑心司机”坑了一次,绝不能再被坑一次,要不然就缺心眼了。
按理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