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小两口,可话到嘴巴又生生堵住了,因为祁宝宝已经转身上楼了,留下他一个人站在路灯下犯傻。
“果然,把主意打到老板身上,我这野心大了点……”周末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刚刚还左一句“我们家周末”右一句“我们小俩口”的,这会儿倒好,自个儿摔门上楼睡觉了。
感觉到凉飕飕的夜风,周末挺怨念的,扫了眼那被锁得死死的门,自个儿滚地下室看书去了。
第二天晚上,马眼派来接周末去女孩红的人准点到来,当时正好周末接了最后一波旅客来宝宝旅行社休息。
周末肩上扛个旅行箱,手里提着几个花花绿绿的包包,领着八个大妈级别的女人刚走进宝宝旅行社,祁宝宝就迎了上来,一脸神经兮兮的样子。
她不顾周末身后八个“护花使者”投来的羡慕嫉妒恨,抓住周末的手臂,有些紧张地躲到周末身后,一双大眼睛极不自然地看向收银台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颇为忌惮的神情。
沙发上坐着的眼镜男看模样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下身一条豆汤色的休闲裤,上身一件红色无袖背心,很有点农民工进城的意思,不过,他的长相挺文艺范儿,尤其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注意到眼镜男手臂上的老虎头,周末就知道祁宝宝为什么这么忌惮眼镜男了。
“老板,先安排这几位美女上楼休息吧!”周末回身轻声对祁宝宝说了一句话,然后径自坐到眼镜男对面的沙发上。
祁宝宝很听话地点头,领着八个周末口中的“美女”就上楼,连身份都不登记了。
随着女人们高跟鞋磕地的声音渐渐在楼梯口消失,气氛突然冷下来。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眼镜男显得很随性,不时会动弹下身体,甚至还掏出一支烟点上,吞云吐雾,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而反观周末,腰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