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就是这样,打了人,强调自己手很疼,强了柔弱女人,怪女人穿着太单薄性感,招引他们犯罪。
你和他讲法律,他和你讲国情;你和他讲国情,他和你讲道德;你和他扯道德,他和你说人无耻则无敌。
横竖道理都在他们手里。
“兄弟,从你出现到现在,一直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得饶人处且饶人,对你有好处。要知道,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魏博凯眼底一道利芒转瞬即逝,面带淡然笑意,仿佛是与叶凡推心置腹的至交好友。
魏博凯刚刚只是隐约听说胡凯说要整死一小医生,但是,此刻他见叶凡气度跋扈嚣张,俨然不是凡人,摸不清叶凡的底细,他倒是不敢贸然发作。
叶凡听他语气温和,但是威胁的意味显而易见,冷笑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放屁!我要是扇你两个大嘴巴子,你饶了我不?我要是轮了你女人,你能饶了我不?”
“尼玛逼的,哪来的野种,翻了天了!敢对魏少这么说话!”魏博凯一名小弟怒气冲冲地指着叶凡的鼻子骂道。
啪!
这句话却触了叶凡的逆鳞,叶凡最讨厌别人叫他野种,随手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再说一个脏字,我让你活不过明天!”
那名阔少刚刚想发作,魏博凯一摆手制止了他,强压怒气瞪视着叶凡说道:“那好,兄弟,你到底想干什么?”
“废他两只手而已!不算过分吧?”
话音刚落,魏博凯还没有反应过来,叶凡就一只手抓起胡凯的手往地上按紧,另外一只手拿起一个酒瓶,啪地一声敲掉一半,咔咔地往胡凯手上狂戳了起来!
酒瓶尖利无比,刺入掌中,钻心地疼痛,胡凯杀猪一般地惨叫起来。
见叶凡如此狠辣,几名陪唱吓得花容失色面如土色,浑身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