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太自以为是了!我作为平阳省省长,还主动请姓唐名逸的吃过几次饭,你们就不能主动一点儿?就不能在事先就将这关系搞好?”
说到这儿,卢广庆停顿了一下,又是言道:“其实大家都是混官场的,相互给足了面子,那么也是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的,明白?每次我跟你们谈及这些的时候,你们都太傲了,都觉得姓唐名逸的没啥本事,现在你们看到了他的本事了吧?毕竟人家是省纪委书记,又兼任了省委副书记,所以你们不应该低看了他!说句不好听的,我和唐逸就是朱延平的左右手,都是平级的,你说你们凭什么就低看了他呢?你们自身又有什么本事呢?这事……首先就是你们自己一个个没有把自己位置摆正,没有一个良好的心态!你说你们不服这个、不服那个也成,问题是你们一个个都干净么?自身存在了问题,就是看不到,还一个个那么傲气,能不酿成今天的局面么?”
听得卢广庆这么一番话之后,廖德胜一时无语了……
事实上,刚刚卢广庆所说的这番话,还是在理的,蛮有道理的。
作为一位省长,他看待问题还是比较全面的。
廖德胜也觉得卢广庆说的是那么回事,现在若是还采取极端的手段去解决问题,只怕是问题会愈来愈复杂化、愈来愈严重化。
显然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是处于了一个被动的状态。
现在他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所以这就相当的尴尬了。
卢广庆听得电话那端的廖德胜许久无话,他忽然言道:“问题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但……也只能从中央方面想办法了。”
忽听卢广庆这么的说,廖德胜不由得一怔,然后忙是言道:“那也只有找吴庆明了。”
“嗯。”卢广庆应了一声,然后言道,“我明天一早去找找他吧。”
“……”
事实上,卢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