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沸腾的军人们,用最激昂的声音,反击对手的冷嘲热讽。这一刻,一切质疑反驳都烟消云散,意气风发中,他们只期待着,三天后,南下勒雷!
喧嚣,随着办公室自动门的关闭,被隔绝在外。
李存信推着黑斯廷斯的轮椅行至办公桌后,转身在酒柜给倒了一杯威士忌,放上冰块,一边叮叮咚咚地摇晃着,一边倒了一杯水给黑斯廷斯,百忙中还抽空向试图走上前来帮忙的机要秘书摆了摆手,示意她关门离开,口中笑道:“拉塞尔这一仗,稳准狠快,打得太漂亮了!加查林能出这么一位指挥官,本来是詹姆士的福气,可惜……”
黑斯廷斯接过李存信递来的水,微微一笑。目光凝视着办公室的舷窗外,默不作声。
“有些担心?”李存信回头看了看紧闭的自动门,笑容渐渐消失了。
他走到办工桌边,顺着黑斯廷斯的目光凝视着窗外,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对方指挥官已经确定是班宁,那么,你的判断八九不离十。是不是因为打得太狠了,会出什么变化?”
黑斯廷斯摇了摇头:“打是一定要打的,匪军为盟军争取时间,本就是题中应有之义。这个局,到现在已经进入最后时刻了。索伯尔希望匪军打赢,我们也希望匪军打赢,只不过,我希望匪军打得是胜仗,而不是苦仗!”
“这中间的分寸,很难拿捏。”李存信叹了口气道:“如果西约势头太猛,匪军也必须要全力以赴。况且,班宁这个人可不好对付。匪军打一场苦仗,伤亡大一点,也是在所难免。关于索伯尔南下的判断,你为什么不跟那小胖子说说?”
“你还不知道那他的姓子?占得便宜吃不得亏!”黑斯廷斯冷哼一声。
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黑斯廷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如果真告诉他了,我敢肯定,他转身就得偷懒耍滑。况且,我们瞒着他,索伯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