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充满了血腥,充满了暴虐,充满了人姓的泯灭和绝望。
当敌人冲到阵地前沿,试图以近身格斗撕开防线的时候,那种冲击力,那种疯狂劲头,比从一万米高的山头直泻而下的泥石流还恐怖。
没有胆怯,也没有勇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
双方就像是两群完全失去了理智和思想的野兽,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本能,去扭打,去厮杀。竭尽全力地攻击对手,红着眼睛往前捅。撕咬对方的血肉,挖出对方血淋淋的心脏!
这是同类之间的生命剥夺,是一个人抹去另一个人全部的历史,存在的痕迹,思想和肉体。
无论是攻方还是守方,经过一次阵地前沿这种冰与火碰撞般的厮杀之后,能够存活下来的,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
这个数据,意味着双方几乎是耗尽了最后的一丝力量,几乎只是靠最后几个人,来确定阵地是继续坚守,还是被突破。
少尉见过各种各样的厮杀,见过最惨烈的阵地防御战。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战斗,竟然可以惨烈到此刻中央阵地前沿这种地步。
他不敢抬头去看。因为只要看上一眼,他就怕自己再也扭不过头来。未来,也再也没有驾驶机甲的信心,再也没有战斗的勇气!
这是西约军的第八次强攻,同时,这也是两百辆裁决者的第八次突击。
那些长着斧头脑袋的裁决者,冷酷而残忍。他们行走于每一次发动强攻的苏斯装甲集群之前,如同闲庭信步。
急如骤雨的远程火力,根本无法对他们产生任何的威胁。只要被他们一接近,在你的手指向机甲下达一道完整的动作命令之前,他们的离子光刀或拳头,就已经洞穿了你的身体。
这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死神,他们以近乎完美的艹控,收割着生命。没有人能挡在他们面前除了,匪军!
“轰”地一声巨响。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