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破旧的砖木房门口,几个人呆呆地看着远方的浓烟。在他们的脚下,放着几个旅行包。包上还没有来得及撕掉的条码表明,他们刚刚才从太空港乘穿梭机抵达这里。
摄影师叹了口气,继续将镜头拉近,最终定格在其中一名抱着孩子的中年女人的脸上。
深褐色的眼睛里,是无尽地疲惫与茫然。
她抱着熟睡的孩子,呆呆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似乎在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哪里,才没有战争?
泰流分馆的火被扑灭了。
一身狼狈的杰弗里,卫见山,铁青着脸站在大厅里。在他们身旁,是咬紧了牙关的巴兹和韦瑟里尔以及十几名受了伤正在接受紧急治疗的泰流弟子。
除了呻吟声以外,整个机甲馆一片死寂。
看着遍地狼藉,杰弗里和卫见山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刚才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让他们有些回不过神来。看着三长老桑基沉着脸挂上电话,杰弗里问道:“怎么样?”
“找不到!”桑基怒声道:“我们的人已经被他们排除在外,没有接到任何通知。主馆和各大分馆,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流派护卫队和他们手下的弟子,全都没了踪影。”
桑基的话音一落,大厅里一阵搔动。
开战这么大的事情,这里的每一个人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结合普罗镇刚刚发生的袭击,谁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很显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成了库伯的弃子。成了他用来牺牲的替死鬼。
杰弗里长叹一声道:“我们的人,都通知回来了么?”
桑基点头道:“已经发出消息了,现在,正在向这边集合。”
一时沉默,卫见山看了看满大厅手足无措的弟子们,又看了看大门外的数十辆机甲,冲杰弗里问道:“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杰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