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多姆的码头,霍姆林看着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惨叫的税务官,气的想发疯,他就那么轻轻打了下,有这么夸张吗?这个该死的家伙,难道还想讹诈他?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局面,他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动手了,事实上,他心中也在后悔他自己刚才的冲动。
再怎么说,这个伊崔格也是官员,这家伙要是铁定了心说他被打伤了,尤其是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那实在是一件麻烦事,搞不好他甚至会坐牢。
“你给我站起来,别装了。”霍姆林低声怒喝,走上前,想将伊崔格从地上拉起来,他一看就知道这小子绝对是装的。
 ◆无◆错◆小◆说,.qu※le※du.;伊崔格恍若未闻,依旧捂着胸口喊疼:“我心口疼,啊,难受死我了,我要死了。啊,霍姆林,你下手好狠啊!”
周围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后面来的人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仅仅凭现在看到的场面推断,很轻易就得出了霍姆林嚣张跋扈的结论,许多人都开始声援税务官。
“那就是霍姆林啊,他可真是嚣张。”
“对,守财奴霍姆林,这家伙吝啬极了,听说他家的餐桌亮的和镜子一样,他家的仆人必须把餐桌上的面包屑捡起来吃干净。”
“你看他,打了人还不反悔,竟然还想继续打!”有人看着霍姆林和伊崔格拉拉扯扯地,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总之,在码头,霍姆林的名声实在是不太好。事实上。所有富商在码头的名声都不怎么样。码头工人对眼高于顶的商人们总是十分痛恨。所以一发生这种事情,众人完全不管事情真相,本能地就情绪化地偏于谴责和愤怒。
眼看已经是群情激奋,霍姆林也些心慌,强撑着吼:“干什么?干什么?关你们这些臭佬什么事?散开!散开!莫里,佩罗,让他们散开!”
霍姆林的两个仆从都是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