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从那朱祁钰成为朝鲜总督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朱祁镇再次下旨,将那辽东地区分建为三省,派遣了一批官员前往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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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诏告大明各边镇的将士们以及诸多的边军,但凡是立功者,皆可在那辽东三省、或者是朝鲜半岛北部获得相应的土地,谓之勋田。
而朱祁钰成为了朝鲜总督,作为回报,朱祁钰在临赴任之前,向朱祁镇上书,痛陈了大明百年以来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供养宗室,致使许多的地方的税赋,几乎尽归于宗室,使得国家的财政曰益困苦。
而且大量的宗室人员成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几成地方一害,使得大明的百姓和官员完全就把大明就藩的诸多宗室子弟当成了害虫,要不是畏于这些人乃是皇的亲戚,说不定早就全都冲上去暴打了。
此事一挑明,天下皆惊,莫说是朝野文武,就算是那些原本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在封地之上躲猫猫的诸多藩王也是给吓的肝胆俱裂。
难道说新的一轮整风,呃,新的一轮收拾藩王的行动又要开始了?
原本对于那位朱祁钰好命如此,心里边都觉得朱祁镇对待宗室太过优荣的官员们不禁大喜。终于又到了自己等人发挥光和热的时候了。
无数本奏折摆到了那朱祁镇的案头上,而且,几乎都是站在了朱祁钰的这一边,或者说认同朱祁钰的上书,都在那痛陈宗室的危害,简直就是一群国家的蚊虫。
嗯,当然也不敢攻击太甚,毕竟都是天子的亲戚,万一你攻击得太狠了,天子一怒,丫的还没能把声望刷上去,还没等到升官发财,就给天子打理由给收拾了,那可就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而那些宗室也同样不甘示弱,上书自辨,哭鼻子抹眼泪的,搞的好像那些藩王宗室比那乞丐好不到哪儿。
每天上朝,都会是一番唇枪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