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作福惯了,可是如今,看到那些看押他们的可不是善良百姓,而是特地抽调来的宣府边军之中的精锐,在几次因为食宿问题而发生了一些小纠纷,而导致三十七人当场问斩之后,这些宦官家仆自然知道该老老实实做事,低低调调做人。
反正这些家奴中绝大部份都是精壮结实的汉子,给自己搭好了棚子之后,便开始在监工们的指挥之下,开始热火朝天地建设起了这座已经被瓦刺人捣毁的兵营,尽早使其恢复旧观。
而至于那些被从宦官家宅之中解救出来的边军将士们,却也转移到了此地,不过他们的待遇自然是要比那些家奴好上不少,但就是因为这一点,让所有人都感觉猜不透朱祁镇这位太上皇的用意,他到底想要干吗?
而在这期间,在朱祁镇的行宫之内,巡抚罗亨信,知府马正达,宣府镇总兵江福,宣府镇锦衣卫千户尹左初,宣府镇按察分司赵自谓等人朕席会审那五名宦官及其重要爪牙,足足审理了近五天的时间,询问了由锦衣卫和差役从宣府边镇各地带来的人证近千人,一份份证据确凿的供状按印画押之后收存起来。
直到了第五天深夜,虽然已经身体和心理都已是疲惫不堪,但是心情却颇为亢奋的诸人领着两名抬着供状的差役,前往求见朱祁镇。
“陛下,臣等终不负上皇陛下之重托,至今曰夜间审结严顺等五名宦官贪腐国帑,欺压良善,强取豪夺,役使边军为奴,勾结商贩暗中走私盐铁输往草原等诸案,共有案卷一千三百余件,皆是证据确凿,人证物证皆明的,严顺等人皆已画押认罪。”
看着那厚厚地,足可以给人当椅子坐的供状,再看看这五位文武官员那一脸的憔悴。朱祁镇站起了身来,向着五人微微颔首笑道:“辛苦诸们爱卿了。”
“能为国除歼宦,乃臣之应尽之责,岂敢言辛苦。”罗亨信脸上的黑眼圈份外地明显,显得嘶哑的嗓音里透出来的激动,却是如何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