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通用那抹布来刮擦出一二两,眯着的双眼里边精光闪烁不定,就像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正在思考该从那里下口。
“好一个朱祁镇,对咱们瓦刺的了解,好像比我还深似的。”坐在一旁边,正在连连往口中倒着奶酒,一手往嘴里送着冰镇过的水果的赛刊王不由得砸舌道,发红的眼珠子,落在了一名正在给那也先揉腿的侍女那火辣后翘的臀部上,鼻子仿佛都要冒出了火气。
“废话,那大明天子何等样人,若他没这样本事,我哪里会起释其归明的念头。”伯颜贴木儿不禁瞪了那赛刊王一眼,示意他眼珠子老实一点。
“那二哥您就不怕为我瓦刺竖一劲敌不成?”赛刊王干笑了两声,埋头吃喝,一面反问道。
“劲敌,哼,除非他能有本事现在就拿回那本属于他的天子之位,或许才有可能。可是如今,他不过是一被俘之后,逊位了的太上皇,势单力薄,再有本事又能如何?”也先垂着眼皮,慢条斯理的道。
自从朱祁镇逃回了大明之后,原本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功勋之中的也先似乎被从天下无敌的美梦惊醒了过来,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当年的英明与果断之风。简简单单的一句句,便戳中了已然回明的朱祁镇这位前大明天子的要害上。
“那我们干嘛答应他?”赛刊王悻悻地将那柄置于案上的解肉小刀插入了案中,入木盈寸。“此人不单是我瓦刺劲敌,更诱拐了小妹,若不是当曰我正领军在外,定然要留下其头,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那是因为答应他,于我瓦刺有利,而且是大利。”伯颜贴木儿接过了侍女递来的美酒一饮而尽,抚了抚颔下长须沉声道:“大明之所以与我瓦刺握手言和,除了不想让朱祁镇这位太上皇回明之外,更重要的是,自土木堡之败以来,京师重地精锐尽丧,边镇被我瓦刺搅得天翻地覆。”
“以大明据中原之地,其人力、物力,远胜我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