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你自己计算好时间，你先来。”唐昊示意哈弗科斯，哈弗科斯到是没有任何犹豫，背过身去，从怀中拿出一个洋娃娃出来，向着场下用力抛去。

“洋娃娃扔到谁，谁就上来。”

对于哈弗科斯这样一个老头还随身带着洋娃娃，实在是让人感到吃惊。

很快的，哈弗科斯就选好了三个人，一老，两个年轻人，三个都是男的。

三人见到哈弗科斯的时候，都是一脸激动。

“哈弗科斯先生，我们是您的粉丝，不知道您是否能帮我们签个名呢？”

“现在没空，你先来。”在面对他们三人的时候，哈弗科斯又成了一副扑克脸，没有任何表情。

被点到的老人走了过来，唐昊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老人走路有些虚晃，不仅肾亏，最重要的还是失眠，双眼布满血丝，以及右脚先迈，移动不快，走一下还要停一下就能看的出来。

哈弗科斯看了眼老人。

“你有肾亏。”话一说完，老人神色一变，不等老人开口，哈弗科斯就开口道。

“你张开嘴我看看。”

老人没有任何犹豫，张开了嘴巴。

“哈一口气。”哈弗科斯闻了下老人呼出的口气。

“口味比较重，我给你拿几片药，吃一个月就能好。”

哈弗科斯不用仪器就能发现老人有肾亏的症状，这点到是让唐昊有些小小的惊讶，看来自己还真的是有些小看了这个西医协会的副会长了。

不过如果没有几把刷子，也不可能让他如此狂妄。

“那个哈弗科斯先生，我是不是还有其他毛病呢？”老人看着眼前的哈弗科斯。

“除了肾亏以外，你身体没有其他的毛病，注意休息保暖就行。”哈弗科斯仔细打量了一眼老人，还转过头，看了眼唐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