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巴克真不是摆架子:“跟我没关系,就说那野战急救包,我相信总后的科研部门仓库里全世界各国五花八门的急救包都有,对不对?但是其中到底什么才是最适合实战的,适合我国的,会不会其中有敌对势力的烟雾弹,都要防备,对不对?你们就是缺一个真的了解实战,又不会使坏的人,对吧?OK,我愿意做这些,但不要军衔,不要职务,更装着不知道你们要这些东西干嘛,我就义务帮忙好不好?我很忙的……”
如果只有归**医一个身份,周山夫没准儿就发飙了,这会儿还真是亲近:“忙什么?你跟小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巴克就叫苦不迭:“你说你们周家都搞了些什么事儿?小莉是很不错,可我觉得她也有精神类创伤,对待感情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花花草草不能碰也就罢了,不能开车,不能享受宽裕的生活,还能不能悠闲自在的过日子了?难道生活就一定要奋斗,要有目标?混吃等死不可以?”他就这么没出息。
周山夫坐在桌子后表情肃穆:“你对她有这么多意见?那你为什么还要在她身边?”看来这货是真的很护犊子,对那个孙女的补偿心理也太过严重了。
巴克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喜欢她,难道就不能有意见?我愿意顺着她,并不代表我就完全认同她的这些价值观,我表达的意思是我有信心慢慢改变她,但是要了解她形成这些固执概念的原因,心理障碍消除的基本要素都得了解根源吧?”
周山夫看着年轻人:“你打算在心理学领域发展?”
巴克好笑:“我自己是精神病患者,女朋友有心理障碍,我自学成才医治自己不行?我现在的专业是装修设计,嗯,虽然还是个学徒。”
周山夫没有再跨行当拉人,因为他似乎明白这是个徒劳的行为:“为什么?给我个理由,如果说之前你回到国内是因为没有途径接触到军医,现在你能够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