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输的。当即站上铁链,刚站直,脚下一抖,哗啦一声,向下栽去。他赶紧用手抓住铁链,像是蝙蝠一样挂在铁链上,然后一尺尺的度过江面。
三田霜英站在岸边一直看着他,脸上发出阵阵微笑。这点对唐叶来讲,算不上是什么大的挑战,所以约五分钟后,唐叶还是渡过了柏古江。三田霜英笑说:“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输了,服输吗?”
“大男人说到做到,怎么会跟你一个女人失信?”唐叶笑道。“那就好,明天一切听我安排吧。”说着三田霜英转过身,朝山上跑去。回到山上,唐叶睡在之前的房间,和三田霜英住在一个房间。
屋内生着火炉,唐叶躺在棉地下铺的棉被上,三田霜英也平平躺下,吹灭了油灯。唐叶笑说:“木村先生,怎么会是你师父?”
“怎么,不可以吗?”三田霜英反问。
“当然可以,但是我想知道,苍井日知不知道你师父住在这里?”
“他当然知道,但是他不敢来柏古山,你若害怕苍井日会派人来杀你,那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这里你可以睡上安稳觉。”她笑着说。
“去,我怕谁呀,就算是阎王来了,我照样睡我的觉。”
“阎王就在日本,你见过她吗?”三田霜英问。
“见过。”
“哦,你跟她交手了?”
“没有,她现在不为苍井日服务,她来日本只是为了躲避大陆的通辑。跟我关系还算不错,我看她颇有悔过之心。陈正阳是她年轻时唯一的男朋友,她一直想杀了陈正阳,我看不像,她可能是想跟陈正阳复合,在我面前说要杀他罢了。”唐叶笑说。
三田霜英说:“既然她已经不是敌人,那就把她拉过来,当我们的朋友。”
“我不知道怎么联系她,不过我相信她会主动找上我的。”
“为什么?”
“因为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