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脚步轻盈的像年轻人一样,看样子生活在远离喧嚣的山村中,是一个长寿的好办法。
一路上,老汉和唐叶堪堪而谈,据老汉所说的,唐叶大致了解到一点村里的情况。现在这个山村很少有年轻人在家呆着了,除非是家中老人去世或者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回家解决,否则他们都是月初就走,年底才回来,甚至有些年轻人在外面好几年都没回来了。
老汉家有个儿子,才十九岁而已,但已经去沿海打工三四年了。他儿子和另一个村的大闺女在一起打工,日久生情,还没结婚便睡在一起,结果搞出事,女方怕打胎会影响以后的生育,所以把孩子留下来了,虽然他的儿子只有十九岁,但已经生两个大胖儿子了。
不过老汉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他还乐呵着天天能在家逗两个小孙子玩呢,毕竟老人家一直都想往着儿孙满堂的日子。而老汉也准备将跟他十几年的老牛卖了,换成钱,好让他儿子年底办一场热闹的婚礼,这也是老汉唯一能为他儿子做的事情了。不过说到要卖那头老黄牛,老汉语调都变得低沉,毕竟十几年来,老汉早已经和它产生了感情,可是为了儿子的未来,他也只能忍痛割爱。
从远处看上去没多长的路,但是唐叶硬是和老汉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严云老太太的茅草屋盘。在村子里,基本上每家每户门前道路都是残碎的砾石铺成,唯独严云老太太家门口时一片泥泞的土路。在多雨的南方,基本是三天一小雨,五天一大雨,所以严老太太门前永远是一片泥浆。即便是天晴的日子,泥浆就变成了一堆尘灰,大风刮过,屋内便是一层灰尘。
在这个茅草屋,外墙都是岌岌可危的黄土墙,很多地方禁不住风雨的吹打,很多地方大片脱落,裸露着黄土块。而屋顶是一卷卷快要烂掉的稻草,隐隐约约发出腐烂的臭味。
“严老太太,您在家吗?”唐叶叩着半掩的木门,轻声的问道。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