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气呼呼的说着这话,心里就是过不去这道坎。
素云夫人轻笑着,“你还年轻,这事不着急。”
“娘,难道我们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秦沐歌那个小贱人吗?上次她故意打翻我的汤药,叫我生生疼了三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秦暖心望着自己亲手绣制,亲手替容耀带上的香包竟然被挂在了矮窗之上,气就不打一出来。
自从容耀退婚之后,秦暖心以为秦沐歌会哭天抢地,活不下去。
没想到她竟然活的风生水起,还整天的往外跑。
那样子哪里像是被人抛弃了?
秦暖心越想越是生气,便叫人去闵亲王府送了好几封信,想要见容耀一面。
可不知道为何,这几日自己送出去的信却是如石沉大海,压根儿就没有得到回应。
若是换做平日,只要自己一句话,容耀必然摇着尾巴便来了。
如今,他不来见自己,却是半夜与秦沐歌私会。
这口气,叫她秦暖心如何能够咽的下去?
“谁说我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
素云夫人面上浮出冷笑,“我现在只是在想,到底是被人掳走、毁了清白比较严重,还是不知检点、与陌生男人私奔比较严重罢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且说秦沐歌被容耀抱着,刚出了相府便上了一辆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
两个人刚刚钻进马车,那马车便一路疾驰,朝着闵亲王府而去。
即便是刚才容耀替自己疏通的脉络,可秦沐歌的肩膀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这会儿她自然是不知道蓉园已然是天翻地覆,脑海里却还是记挂着夙玉的伤势。
那日夙玉腰间受了伤,自己替他包扎了之后他便离开了。
难不成他原本就与容耀是老相识,所以在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