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身影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视线之中时,容景才不适的蹙起了眉头。
“咳咳——”
两声低咳,容景下意识的伸手用素锦帕捂住口鼻。
再放下来的时候,那洁白的锦帕上面已经多了两朵绚烂的血色“罂粟花”。
苏牧一见此景,一张脸倏地一片惨白。
他飞快的奔到了容景的身边,从怀中摸出一个极其精致的小瓷瓶,利落的从里面倒出两颗晶莹剔透的药丸,递了过去。
“爷,又吐血了?”
苏牧的语气仿若最平常不过的问候,可只有看到他的脸,才能看穿那眼底的担忧。
这种场景,明明就已经看了许多次,明明就应该习惯了。
可每次,看到容景吐了血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苏牧就觉得直揪心。
容景无所谓的用锦帕轻轻擦拭着唇角,嘴角绽放一抹妖冶的笑容。
“都这么久了,还没习惯呢?”
苏牧蹙起眉头,将药丸递到了容景的唇边,也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