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松额头上的冷汗,林珊心里一阵阵难过。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靳松雪白的被子上。
靳松深吸了口气,弯起嘴角,道:“傻丫头,你哭什么,我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林珊用力的点了点头,眼泪却依旧止不住,道:“靳松,对不起,要不是我任性,就不会这样了……”
靳松艰难的伸出被包扎的极其难看的手臂,笨拙的去摸了摸林珊的头发,道:“只要你没事,我一点都不后悔这么去做……”
林珊呜咽着点头,双手紧紧的握住靳松唯一没有被烧伤的左手。
帮靳松重新躺好后,林珊走出走廊,去了一楼的收费处,将一张她爸爸林恩平交给她的银行卡递了过去,对着收费人员说道:“麻烦你,这个患者号码,再存10万……”
帮靳松交好了下一次的植皮手术要用的费用,林珊将银行卡收进自己牛仔裤的口袋里,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前站满了人,林珊看了一眼,排队恐怕也要两次以后才能顺利进入电梯,想到这儿,转身朝着楼道里走去,靳松的烧伤科病房在7楼,走上去并不会很累。
顺着楼梯爬上了七楼,可刚刚推开防火门,林珊才发现,交费的收据忘了拿,遂有转过身,准备朝楼道走去……
刚刚进入楼道的林珊,脚步还没有真正的抬起,就听到两个低沉的男声,似乎在交谈与火灾有关的事。
出于对火灾的敏感,林珊停住了脚步。
逼仄的楼道里,男人说话的声音被放大开来。
其中的一个男人说道:“宫先生,如果上次的事真的被那红色跑车的男人捅出去,我想很有可能会查到您的头上来,毕竟对车做手脚的人,不是我们信任的……”
“那你什么意思?”宫倾的声音。
对于宫倾这个人,林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