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应酬,偏偏就你应酬多,你脑子是浆糊做的,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会不知道那些个男人脑子里是什么龌龊东西,这时候喊你出去,会有什么好心思……”
“工作,什么工作,需要你这时候跑出去到酒店去应酬?人家当你是三|陪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廉耻,有没有一点知觉?”
“你今天要走出去,就不要回来了。”
听着争吵声,原来是这户人家,妻子这么晚还要出去应酬,男人不忿争吵起来——只是争吵声这么大,邻居也没有出来看热闹或劝架的,想必这样的争吵也不止一回了。
“啪!”
紧接着院子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沈淮咂咂嘴,心想那个不忿妻子这么晚还要出去应酬的男人,终于是控制不住要发作了。
然而叫沈淮瞠目结舌的是,这个不忿妻子这么晚还要出去鬼混的男人声音又紧接着传出来:“你半夜出去鬼混,你还有道理了,你还砸东西,我怎么对不起你了,我怎么冤枉你了,你要是夜里去电视台加班,我什么时候阻拦过你……”虽然声音还蕴有不满跟恼怒,但气势明显弱了许多。
沈淮愣怔了半天,这男人未必太窝囊了些吧?
这会儿,院门打开来,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院子里走出来,带着情绪将院门“啪”的摔上;男人的声音也叫这一摔嘎然而止,甚至连头都没敢露出来,更不要说半夜将妻子留在家里了。
看着戴影高跟鞋在石板街上,“当当当”的踩出清亮的足音,沈淮想着这个女人之前说过她住在这一片,倒没有想到她就住这座院子里。
戴影也没有想到沈淮会站在巷子口,想着刚才跟丈夫的争吵应该都落到他的耳朵里,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戴影慌乱的眼神,沈淮淡然问了一句:“这么晚还要出去工作啊?”
“市委高秘书长与市委宣传部的人今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