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考虑之下,县航运公司打算撕毁跟恒洋船舶的订单。
航运公司这边拖着四百万船款不付,就是想迫使恒洋船舶同意跟航运公司撤消之前的购船协议。
说起来是航运公司这边理亏,但有时候也没有多少道理好讲。
两艘五千吨级的运煤船,船款要有两千多万;比起掏两千多万将两艘盈利预期不明朗的运煤船拿下来,此时耍赖皮、撕毁订单,也是更现实的选择。
“赵副县长知不知道具体的事情?”沈淮问道。
徐建没有作声。
沈淮知道,这很可能就是赵天明的直接指示,他也就没有再问什么。
这时候一个长得颇漂亮的女孩子,看着像是徐建的秘书,推门走进来说道:“赵副县长过来了……”
等了一会儿,看着杜建陪同赵天明上楼来,沈淮站起来跟赵天明握了握手,说道:“老赵,你过来就好,我也是临时撞上这事,刚刚听徐建将情况介绍了一下。”
赵天明现在了解到的情况还很有限,甚至都不知道沈淮跟恒洋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叫他插手这件事。
按道理来说,改制的事管沈淮分管,但航运公司跟其他企业的债务纠纷,是他分管范围。不过,沈淮硬要插手,赵天明也没有办法有什么脾气出来;不要说沈淮本身强势的姓格跟背景,沈淮除副县长之外,还是县委副书记,一定要过问这件事,于道理上也无亏。
听说刚才在大门口,厂里的保安还冲撞了沈淮,赵天明更是感到头痛。
“恒洋的曾总,是沈书记的朋友?”赵天明问道。
“算不上什么朋友,”沈淮将上午在车上遇到曾志荣的事情,跟赵天明说了一下,“知道恒洋船舶跟航运公司有债务上的纠纷,凑巧我也正调研航运公司改制的事情,就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老赵你不是嫌我多管闲事吧?”
“怎么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