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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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中把好些同学都请到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参加;好说歹说,跟医院里请过假出来。”徐惠丽说道,笑容里有些无奈。
熊黛妮倒知道她无奈笑容里藏着什么意思,心想徐建中、陈燕大概怕自己不去赴宴,才把本来脱不开身的徐惠丽硬拉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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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浦县的城关镇在暮色里仿佛一幅年代久远的山水画,显得陈旧杂驳——熊黛妮对霞浦县是没有什么记忆的,但车进城关镇,看着两边错落的建筑群,忍不住会想:过三五年再来这里,会不会也像梅溪那般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都说沈淮担任霞浦县委副书记的调令已经到嵛山了,但沈淮此时在哪里,有没有离开嵛山,有没有到霞浦县正式报道,熊黛妮都不知道,地方台的新闻里,也没有见播报,她又不便直接问她爸。
虽然大多数同学都住在市里,但由于徐建中他父亲在霞浦县当副县长,而徐建中又在霞浦县开了一座酒楼,算是中学同学里混得最有滋有色的。
这次同学聚集是徐建中召集,地点自然就定在徐建中在霞浦县开的酒楼里。
熊黛妮只在同学偶尔的联系里知道这事,都说徐建中酒楼生意做得很大,还没有结婚,是霞浦县里有名的钻石王老五——熊黛妮对此并不感兴趣。
车子拐进一条林荫道,酒楼就在街口。
下车来,见四层高的酒楼打外面看上去就富丽堂皇,心想里面的环境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不过更叫熊黛妮感兴趣的,却是街口往里的林荫道。
不算宽的路面新铺上柏油,两侧梧桐树都有两人合抱粗细,四月下旬正是新叶萌发之时,使整条林荫道在暮色显得格外的幽然静谧,熊黛妮讶异的问:“这边是哪里,这么多大树?”
“哦,里面就是有百年历史的霞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