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妈朱胖子,你给老子滚出来!今儿不把你的皮剥了,老子就不姓李。”
朱立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打开门跑出来,看到李锋跟镇上党政办主任站在外面,还有一个年轻人给泼成落汤鸡,不知道是谁,但看李锋发飚的样子,就算这盆水没有泼他头上,也知道把他给激怒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在堂屋坐着,不是没听你们叫门吗?”朱立对李锋也是满肚子不满,虽然不知道跟李锋给泼的年轻人是谁,但只要是镇上的干部,他也都恨不得泼一盆洗脚水去,只是脸面上的事不能做得太难看,训斥女儿,“你怎么没长眼睛,泼洗脚水不会看看外面有人没人?”
“朱胖子你妈瞎了眼,”李锋恼怒的冲过来,顶着朱立的肩膀,就猛的把往墙角一推,“老子都出声叫门了,这盆水泼出来,还不是故意的?”揪住朱立的衣领,恨不得立马揍他两拳。
债主们都涌出来看热闹,有几个梅溪镇的,看到党委副书记李锋要打朱立,忙上马劝架,褚宜良也在里面。
褚宜良看到给从头到尾泼成落汤鸡的竟然是沈淮,他儿子褚强也跟着沈淮、李锋、黄新良过来,知道朱立家这次闯大祸了,忙过来打圆场,问道:“沈书记,你跟李书记怎么过来了?”
“褚……褚总,怎么也在这里?”沈淮上半身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刺骨的冷,还是在这种场合措不及防的跟朱仪相遇叫他如此震惊,说话都禁不止的打颤。
见沈淮问他为什么夜里在朱胖子家,褚宜良也有些尴尬。
褚宜良也是朱立的债主,早年借他三十万,一直都没有还上。三十万不是小数字,褚宜良就是能慷慨给镇上捐十万元,也不会想三十万在朱胖子这边打水漂了。
褚宜良摸着鼻子回答沈淮的问话
“朱胖子他欠我三十万,不管能不能还上,到年尾总是要过来讨债的,”褚宜良看沈淮如此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