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木艺时候的衣服了,鞋也换好了,看得出她也想到了应该会去医院,她自己也准备好了,偏偏忘了最重要的病历本,难道不是有点奇怪吗。”
因为刻木的时候会有大量的木屑,有时候为了方便操作还会把木头直接抱到腿上,所以他们刻木的时候一般都会穿比较旧,料子比较耐磨的衣服,这个官旭是知道的。
“再说爷爷摔倒之后,我们先不说为什么爷爷原本好好地靠在我身上,身体会突然失去重心,往院子里倒,就说如果是正常的反应,见到这样的场面不是应该赶快来把爷爷扶起来吗?”
官旭点头,基本正常人的反应肯定先是扶人的。
“可是,郁芯瑜做的第一件事是质问我,为什么要推爷爷。”
唐红豆一直看着官旭的侧脸,神色严肃,一件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串起来,居然有这么多说不通的地方。
“后来一路上她都在不停地强调是我故意推了爷爷,才让爷爷发病的,后来医生建议做手术,她的反应特别大,你和爸跟医生商量过,应该知道,爷爷的情况绝对是做手术比较好,按理来说她即使她要反对,不是至少应该先跟医生了解一下详细情况吗?这么着急地想要拒绝手术,会不会是她就不想爷爷醒过来?”
官旭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因为唐红豆说的虽然都是推测,但是逻辑清晰,各种分析都很符合郁芯瑜的特点,这么看来,这个女人的确是有点奇怪。
“再来说最后一个,今天早上她和纳川来医院的时候,纳川进病房的第一件事是去看爷爷,但是她却是先在妈那泼我一盆脏水,然后知道你和爸去商量给爷爷做手术的事情后,居然直接就在病房里大喊大嚷,当时病房里卧室和客厅的门并没有关,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病人需要休息,不宜这么喧闹,可是好像她的目的就是为了闹起来,哭一会喊一会,让妈相信她的话。”
官旭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