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出去玩儿了几天吗,他娘的,年底竟然给老子扣了八十多块的工分钱,凭什么人家都分一百多,老子就拿几十块,娘的,我家的老鬼也不争气,没抢着单亩高产状元,却回来打老子,说什么都是老子懒。不给他帮忙,mb的,过个年也不叫老子安生。把老子钱全部收走不说,连收录机也搬他房里去了,娘的,你们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让你们好过…….”
肛毛说了半天,尽是说他在生产队受到的待遇是如何不公,分到的钱是如何的少,李永军、韩东临还有自己家人如何欺负自己,看不起自己。总之是絮叨个没完,动情处好似这大冬天之所以下雪。恐怕就是老天爷觉察到他肛毛的冤屈,而洒的泪花。
蔡高礼实在是不耐烦听这个。挥手打断肛毛的单口相声专场,沉声道:“你刚才说他们把田分了,是不是真的?”
“这个,呵呵,这个……”这会儿,肛毛反而吱吱唔唔说不出口了。
要说这肛毛又不是傻子,这分地的罪过有多大,他多少还是知道点儿的,再说,今年的日子比往年不知道好过多少倍,往年一年忙到头儿,一毛钱别想见,还得欠公家的钱,今年不仅不欠钱,还往回拿钱。两厢对比,肛毛忽然有些后悔了。
蔡高礼人老成精,立时会意,笑眯眯道:“要我说,小刚你在屯子里可是正儿八经的一条好汉子,壮劳力,先前我听你说,他们就为你请几天假,扣你那么多工分,这个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我可是听说有些老头子老太太都分了不少钱,这明摆着是不公平嘛。说来,也是我和国庆连累了你,李拥军和韩东临这俩小子是在给你穿小鞋呢。”
蔡高礼几句话一扇呼,肛毛先前熄了不少的心火立时蹭蹭上蹿,一口喝干蔡高礼给他倒的半缸子酒,骂道:“就李拥军和韩东临最不是玩意儿,娘的,你们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
说罢,肛毛又压低声道:“这个蔡主任,蔡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