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压根儿无法理解。
忽地,耿浩男眼睛一亮,猛地隔着纱布,吱唔了起来,似要唤起谁的注意。薛向循声望去,却见三个绿军装朝这边走来,领头那人身材高大,不是县武装部的徐队长又是何人。薛向见了熟人,便松了耿浩男的手。正待迎上去。
耿浩男嗖的从他身边略过,冲着徐队长奔了过去,边跑边随手扯下缠在嘴上的纱带。到得徐队长身前,不顾嘴痛便嚷嚷开了:“徐叔,你来的正好,就是那小子,我怀疑他盗窃,窃得巨款五百多。另外,他还行凶伤人,你看我嘴上的伤,就是那小子干的。我身上还有数不清的暗伤,都是这狗r的下得黑手。你可得替我出气呀。”耿浩男如同见了亲人,拉着徐队长的袖子。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想来也是,他耿老大纵横承天县,所过之处,攻无不克,如今却被人欺负成这样,能不委屈嘛。
耿浩男的造型虽然别致,徐队长却是无心欣赏,一把拽开自己的袖子,从兜里掏出手绢,擦去令人恶心的鼻涕,才满面春风地向前方迎去:“薛老弟啊,你呀,从来都是悄悄来,悄悄去,用我闺女的话说叫什么‘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哈哈,这下让可老哥我逮住了吧,这回看你老弟还有什么说词。”徐队长笑得满脸都起了褶子,老远便伸出了大手。
对薛某人的根底,徐队长还不大清楚,可他的恩主耿福林这次在革委班子里能由五进二,听说全是薛向在背后使的力。况且他和薛向本就有几分交情,说不定哪天自个儿还得借薛向一臂之力,这会儿见了,怎不开心?
见薛向和徐队长双手握到了一块儿,耿浩男微微一愕,接着便急冲冲地奔至二人跟前,嚷道:“徐叔,就是他,你快叫人把他抓起来,关进县武装部的小黑牢里,老子非弄死他。”
徐队长脸皮猛地一紧,沉声道:“浩男,怎么说话的,这是你爸爸的朋友。”话至此处,徐达猛地见人群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