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攀登之术,居然被自己活用在了偷香之上,回头见了老顾,说给他听,也好惊他一惊。
薛向寻到属于柳莺儿房间的窗户,轻轻地敲了敲,结果,房内没有任何声息。这是一扇老式的纸糊木窗,窗檐处已经腐朽,但是纸层糊得很是厚实,从外往里望去,压根看不清东西,甚至连里面点了灯火没有,也无从知晓。
薛向不敢用力敲击,生怕惊动了隔壁的柳妈妈,可小声击打,恐怕已经辛苦一天的柳莺儿早睡得沉了,哪里听得见。一时间,薛向束手无策。他沉思良久,决定以力破巧。大不了明天给莺儿装上玻璃窗和纱布窗帘,这么个纸糊的窗户实在让人没安全感。
打定主意后,薛向曲指成钳,握住窗棱轻轻用力一拧,“喀嚓”一声脆响,窗棱被拧断了。他轻轻推开窗子,忽而,房间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是谁”,声音惊慌却清脆,不是柳莺儿是谁?薛向刚要回答,一片月华洒进窗内,一副瑰丽的画面直照他的灵台,到嘴边的声音嘎然而止,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拢了。
皎洁的月光下,柳莺儿衣衫凌乱,如瀑的青丝散乱的披在羊脂白玉般秀气的肩上,一张灿如朝霞的玉脸上写满了惊恐,她正慌乱地往身上披衣,来不及喝叱来人,半侧坐起的身子露出雪白如玉柱的大腿,一瓣光洁的玉臀欲遮还掩地裸在空气里,勾勒出惊人的弧线。最让薛向血脉喷张的是那对饱满如球的玉兔,被月华一照,雌伏间乍起,随着她的身子的摇摆,去掉衣衫束缚的玉兔跳脱得厉害。他脑子不知觉间浮现个疑问:动如脱兔莫非搁这儿来的?
薛向高大的身躯背着月光,柳莺儿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她此刻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往身子上盖东西。柳莺儿今天牢累了一整天,睡前又喝了些补气的药,身子燥的厉害,家里没有电扇,睡了凉席,仍觉酷热难耐。无奈之下,她只好解光了衣衫,方才好受一些,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哪里知道,半梦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