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谁是您亲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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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提着皮箱坐在公交车上,皮箱里装着老王给他准备的四季军装,都是按他要求要的库存的将官服,只把肩章去了,他可不喜欢此刻一色的四个大兜深灰军装。薛向的心里还是一阵后怕,当知伯父之事不可为之后,他说出的那句话是冒着天大的风险,但是为了引起安老将军的注意,他在所不惜,好在他赌赢了。薛向知道失去了伯父的复出,未来的大博弈自己将彻底沦为看客,他不得不冒着zz风险,不,是生命危险来显露峥嵘。对于成为老将军口中的“特参”,薛向当然是十分乐意的,假意拒绝不过是为了掩饰真意,不能下注,买买外围,也不错的。薛向当然知道这个“特参”的含金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不过是老头子为了捆住自己嘴巴而设,当然也有酬谢之意,不过他很高兴跟老头子捆在一起。薛向也绝对会将这特参的身份发挥出他最大的能量,他是一只蝴蝶,一只即将扇动翅膀的亚马逊蝴蝶。
窗外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此时的京城远不是后世的沙暴之城。已经三点多了,薛向乘的5路公汽奔驰在长安大街上,他要到终点站天桥下车。薛向坐的这辆公汽运行的线路也有个红色的名字叫革命路,此时左的思潮泛滥,波及了公交线路号,京城当时所有的公交线路除了正常线路名外,还有一个非常革命的线路名。当时路牌是红色的,线路号只占左边约五分之一的位置,其余显著位置上是革命的线路名,而不标明起迄站名。除了革命路还有长征路、红旗路、反资路等等。
薛向把玻璃窗开到最大,脑袋歪在窗口看风景。奔驰的汽车带动气流扑面而来,吹得薛向的发丝遮了眼睛,他向上捋了捋头发,心想还是寸头干净利索。薛向并不喜欢板寸头,觉得毫无发型可言,待头发留长后,左比右划的,请理发店的老师傅给自己剪了一个后世的碎发,极似郭富城的学生头。此发型一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