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后他怕见几个弟妹一样。原来的小青年貌似豪迈慷慨,实则情感脆弱。
薛向重生后,当然不存在这个问题,只不过前几个月都忙着弄钱,而允许亲属探视的时间每月就那么几天,所以薛向一直没机会去看望他的大伯。昨天,终于把所有的事情了了,一早就用摩托拉了三个小的去了副食品商店和熟食店,给伯父买些东西。
薛向给薛安远准备的东西很多,两块清洗的胰子皂,一箱茅台酒,,五条翡翠香烟,三套的确良衬衣、长裤,香卤猪耳朵、酱猪蹄等熟食十余斤,林林总总装了两大纸箱子。小晚和小意在跨斗里抱了一箱茅台酒和衣服,其余的东西被薛向用个大箱子装了捆在车后座上。
北郊农场是当时下放正师级以上军事干部和副部级以上党政机关干部的著名“干校”。北郊农场坐落在离京城市区五十公里外的一片丘陵地带,原则上“干校”都应该建在农村,方便按伟大领袖的指示让干部接受贫下中农教育,然而这个北郊农场所在地并没有农民,甚至罕有人烟。罕有人烟并不是荒凉,而是一个绿树掩映,芳草盛开的好地方,和早先的其它干校相比,这里的环境简直可以媲美疗养院。其实北郊农场是71年某次事件后组建的,72年已经有大批干部解放,北郊农场渐渐空了。后来又从各地移来“顽固不化”的干部填充此处,所以北郊农场并未像其它的干校那样关闭,反而大有越办越红火之势。经过那次事件后,干校的办校方针基本发生了偏转,不再压迫老干部们参加体力劳动,反正就是关着,管吃管住,就是不放人,每隔几天进行一次思想教育。因此,薛安远并没有受什么身体上的伤害,只是丧子之痛又岂是身体上的伤害可以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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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薛,让我悔一步,就悔一步,我刚才被烟烫了一下,没留神,让你小子捡了个便宜。”一个穿白色短袖的老头子,激动得脸通红,说得唾沫横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