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又说了,我听的清清楚楚。”
“我是说这么好的点子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害得我非要吓跑那位可爱的姑娘。”
马车颠簸了一下,两人的前额撞到了一块。
阿瑞斯揉着自己的额头,尖叫了一声,说道,“你挤到我的头了,我再也不想跟你坐在同一两棚子里,现在我要躺在外面晒月光浴。”
楚天勒住僵绳,让马车停下来,紧随着阿瑞斯后面跳下去。抬头望去,阿瑞斯已经把自己脱的精光平躺在了车顶上面。
看到折般情形,楚天的鼻子一阵酸楚,深为感动。虽然平日里阿瑞斯有些不着调,关键时候还是领悟了佛祖割肉喂鹰的真谛。
阿瑞斯辗转反侧,一会儿说车顶太硬,睡着不舒服,一会儿又说天太冷,不穿衣裳肯定会生病。最后又质疑他身上的臭味能不能把食人族引出来。
为了安慰阿瑞斯,楚天就打开了包袱,把他晚上出来偷偷带来的食物取出来,问道:“大个子,你想吃香蕉还是苹果?。”
阿瑞斯说道:“不,我才不要那些肮脏的东西,我想喝你从地窖里面偷来的86年的黑啤酒。”
关于86年的啤酒会不会早已经坏掉是个发人深思的问题,不过既然阿瑞斯都这么说了,全当这瓶啤酒是货真价实的吧。
楚天埋怨道:“你什么时候翻看了我的包袱?”
“我没有翻看你得东西,我只是碰巧看到你把那瓶酒藏进了自己的怀里。”
阿瑞斯用牙齿咬开啤酒盖子,咕隆咕隆的大口喝了起来,还不满足的向楚天索要了一块熏熟的羊腿肉。
健壮的战马懒散的迈着前蹄慢腾腾的行走,车轮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嘎吱的响声。
楚天一挥长鞭,四匹战马齐声发出嘶鸣,在逆风中急速前进。
马车踏过湍急的河流,溅起朵朵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