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岳楚人暗暗叹了两口气,可怜啊!这小白脸的模样,估计谁逮着都得欺负。还没出生就被下毒欺负,这么多年病歪歪的,欺负的人肯定更多,真是可怜。她那本来不多的同情心被勾出来,看着丰延苍的眼神也多了些柔和。
“银针已经准备好了,王妃看看,是否还有不妥。”他站在桌子边,桌子上摆着羊皮与棉纱缝制的卷镇,那上面由大到小由粗到细,插着将近五百根针。三分之二的银针,还有三分之一的骨针,当真齐全。
“嗯,不错,很齐全。你去床上躺下,把衣服脱了。”低头研究着古代的针,岳楚人一边说着,心里暗叹这古代的打磨技术十分好。
丰延苍看了一眼那命令他的人,但她却根本没看他,唇角上扬的摇摇头,果真听话的朝床走去,顺便解开衣服。
这几日王府来了不下百位针灸高手,在看过他身上被扎过的痕迹之后,连连称妙。这也是他相信岳楚人的关键之一。再言,这么多年,无论怎样的解毒方法他都试过,吃过无数种恶心的汤药,可无论是哪个大夫,皆称他活不过今年。
他心下也有感觉,今年的情况愈发严重,或许真的熬不过去了。但新婚那晚,他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王妃只是粗鲁的扎了那么几下,这三天来他便没痛过。他或许可以试试,就算不一定将毒清干净,多熬一段时日也是好的。
大事未成,大仇未报。仇人不死,他恨意难消啊!
丰延苍躺在床上,上半身一丝不挂。墨黑的长发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恍若黑色的丝绸,看着那泛光的质感,便能想象得到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岳楚人拿着卷镇走过去,拉过床头的矮几把卷镇铺开,然后这才瞧向丰延苍。
大眼睛顿了顿,岳楚人笑笑,逗弄道:“你还长得挺好看,若不是这胸前一马平川的,我还以为你是小媳妇儿呢。”
丰延苍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