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应着。
澜溪闻言,正尴尬时,他却又蓦地加上了一句,“还可以再重一点。”
心里,暖流四面八方的涌入而来。
“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什么……”
“你妈妈。亲生妈妈。”他声音定定的。
有些倔强的抬眼,她瞥着两旁白茫茫的树木,“不想说,她都不要我了,我现在有爸爸妈妈,而且……我不想你同情。”
“笨蛋。”听到她后面的话,贺沉风沉声叱责。
若不是昨天聊天时谢母告诉了他,她是永远不会主动开口跟他说这些的。
之前的两次墓园遇到,他一心都只沉浸在自己母亲的伤悲里,竟没有去留心他,一想,心里都忍不住懊恼。
“贺沉风。”
“嗯。”
“是我妈告诉你的吗?”
“嗯。”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看她?”
“不是都带你见过我妈了吗,总得让她也看看女儿的男朋友。”
她忽然哽了声音,“贺沉风……”
想子要点。“嗯。”往后托着的手,又紧了些,他安定的应着。
澜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脸贴在了他的肩背上,好像天大地大,唯独他最大。
在墓碑面前待了有段时间后,准备要离开时,贺沉风却并没有动。
“你先下山,在车里等我。”将车钥匙给她,他道。
“呃,为什么?”她接过钥匙,不解。
“少罗嗦。”贺沉风皱眉。
见他眼底有情绪流动,她咬了咬唇,不太确定的问,“你不会是要说什么悄悄话吧?”
“让你下去就下去,快点!”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他沉着嗓音。
“噢。”见状,澜溪不敢多说什么,拿着车钥匙,灰溜溜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