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手机此时也叫嚣着响起,他一边伸手接起,一边不解的看着她。
“我说,我们之间,我不想继续了。”从车上下来,她站在那里,咬唇说完整。
贺沉风迟缓了接电话的动作,沉着眉眼看她,脸色阴的快要滴水。
那边话筒里传来秘书焦急的声音,应该是催促他的。
捏着手机的指关节用力到泛青,一抿嘴,他平静的一字一顿,“刚刚的话,我当做没听见。”
随即,他将手机扔开,脚踩油门,车子猛地发动起来。
澜溪一惊,反应过来时,手上忙用力着,车门被甩上,白色的路虎愤怒的离开。
咬唇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开的太猛太快,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嘴巴一张一合,她声音很轻,自言自语,“可我已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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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一个小时早退,她回到家里简单收拾了下儿子的用品,又给雇来的保姆阿姨结款,可阿姨人特别好,说什么都不肯收整月的钱,只留了半个月的。
澜溪十分感激,送她下楼,也连带着跟儿子一块去火车站。
从火车上下来,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客车,到了浦镇家里时,都已经快十点,谢父谢母却都没睡,也没吃饭,等着这母子俩回来热闹的一块。
因为小家伙在的关系,饭后两位老人也没有着急去睡觉,而是一左一右陪着外孙说话,欢声笑语充斥着一屋子。
“澜溪,你手机好像一直在响吧?”空档时,谢母朝她看过来。
“噢……”澜溪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走过去,将放在桌上一直亮着屏幕的手机拿了起来。
其实她早就知道有电话进来,在火车检票时,就响起了,她特意调成了静音,想必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