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寡淡的抽着烟,烟雾吐出时,冷峻的眉眼似真似幻。
“是想要……”她的耐性耗尽,自己替他说出了口,却是有些难以启齿,“想要上我……”
“是吗,是这样吗?”
贺沉风眼底不留痕迹的闪过一丝什么,他散漫的将烟缸拿起,在上面轻弹着烟灰。
声音也一样无谓,“可以这么说。”
两人一高一低,她一直都仰着头,在他那五个字打过来时,他那寡淡的俊容和无温的眉眼生生就定格在了眼瞳里。
阴森的气息,四面八方袭来。
她默默的,默默的看着他,这一眼,似乎有万年之久,然后,她缓缓的站起来。
看着他,一字一句,“你真卑鄙。”
指间力道太过,烟被他直接掐断在了烟缸当中。
贺沉风抬眼看向她,墨眸里敛着锐利冰冷的光芒,“呵,我卑鄙?”
“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有多少人做梦都想跟我睡上一觉,巴不得当我情人当中的一个,你到底哪不知足?”
她无心跟他争辩,只是不疾不徐的说着,“既然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可以结束了。”
说完,她便快步跑上了楼,没一会儿下来时,随身的包和外套都在手里。
嘴唇动了动,澜溪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奔着门口方向。
“砰——”
一声巨响,她惊惶的看过去,是贺沉风将手里的烟缸砸在了茶几上。
“谁准你走了!”声音阴鸷。
澜溪咬唇,抬腿继续走,甚至说是跑,可男人步伐要比她快,力气也那么大,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扯回来,两人一拉一扯间,倒在一旁的沙发间。
被他整个禁锢着,她大惊,“你放开我,你根本就不会再抢抚养权,别想再用这个威胁我!”
“底气足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