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挪到今天了。”言谦点头,恭敬的解释着。
高背椅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贺沉风转过来看着他,薄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扬了扬手,“嗯,出去吧。”
言谦颔首,默默的退了出去。
可能是连续吃药的关系,身体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不适感了,只是稍稍有些疲乏而已。
伸手将西服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口袋里有硬硬的东西扫在桌角上,发出响声。
他皱眉掏了出来,是一盒喉糖。
言谦去家里接他们俩后,在行驶中途时,她忽然说停车一下,也没说明缘由她就径自下了车,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却多了个铁质的小盒子,递给了他,“这是喉糖,你隔一段时间就含一颗,嗓子就不会很疼了,慢慢的就好了。”
他当时就皱眉。
他当然知道是喉糖,可他一个集团总裁,开着会呢,时不时的掏出来含一颗,像是什么样子?
他真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将自己当做君君一样哄了。
想到她,不免就有些刹不住车,昨晚还是因为感冒的影响,她虽然叫苦连连,但他却没怎么进行。
喉结动了动,今天还要加班到很晚,明天又要去出差。
真想将她打包带走啊!
摩挲着下巴的手放下,伸过去按下了内线,“言秘书,你进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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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澜溪挤着公交车正常的上班。
只是没想到,从公交站走到写字楼时,门口停着的那辆黑色商务车,阳光下正泛着光。
车子她再熟悉不过了,不用看车牌,她就已经知道了是谁的车。
她一走近,副驾驶席位上的言谦就已经下来了,微笑着替她拉开后车门,“谢小姐,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