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且走着看吧,我总觉得大哥不是那种不容人的。”
“以前怎么样,大伯总在东苑不怎么出来,妾身不太了解。这以后怎么样,妾身只要跟大嫂多多来往总能看出苗头的,不敢说帮爷多大的忙,也盼着能为您出一份力。”四夫人坐直身子,拿出帕子抹抹眼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总有一天,我总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四爷握着四夫人的手坚定地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四夫人幽幽说道:“倒不是为了妾身风风光光的,只是还有晋哥儿……,难道咱们晋哥儿这一辈子还要跟咱们一样看人脸色不成吗?”
两口子苦涩一笑,四爷猛地站起身来,“我去找大哥。”
四夫人一把拉住他,“你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大伯刚进六部没几天,如今又成了代相,只怕都忙得不可开交。有什么话等到大伯回家后,你们兄弟关起门来说,还有兄弟情分在里头,话也好说些,总好过你进了内阁当着那许多人的面被人看了笑话的好。”
“是我糊涂了。”四爷又坐了回去,重重叹息一声。
“爷不是糊涂,只是把我们母子看得重,妾心里都记着呢。”四夫人笑着给四爷捏捏肩膀,瞧着四爷的神色和缓了些,又道:“母亲让晚上过去吃团圆饭,等到吃晚饭,爷再跟大伯去外书房说话不是更方便?”
四爷就点点头,“多亏了有你,那我先歪一歪,你陪着我。”
四夫人就拿过软枕给四爷垫在脑后扶着他躺下,自己也坐在旁边拿过绣花绷子垂头做起了针线。宝蓝的锦缎上,绣的是海水云纹,给四爷做的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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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回到东苑,抚着肚子歪在榻上歇脚,许是因为这些日子过得实在是太捉急,她居然没有感觉到任何妊娠反应,就这样波澜不惊地度过了孕吐的阶段。这个孩子倒是个不折腾人的,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担心着阿晚的时候,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