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唇,毫无预兆的被吻住。
冰清一下子僵硬在当场,脑海中一片铮鸣之声,嗡嗡响个不停。他们上回也曾接吻过,可是却不想这一回容凉的霸道,第一次跳出温柔,充盈在唇舌之间。
冰清没想到容凉这回会这般的霸气,须臾之间,已经撬开自己的唇舌,攻城略地,横扫一片。而她毫无防备之间,已经举手投降。
“我们成亲很久了。”容凉轻轻啃噬着冰清的耳垂,他发现每次这般,冰清都会莫名的有些兴奋之情,浑身颤抖,摇曳不停。见她轻咬着红唇,不肯让自己出声,粉面含羞,红似朝霞。
容凉觉得自己某处地方像是决堤的河,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冰清猛地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回过神来,她自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的说道:“你……你的身子不好……”
容凉笑,“我以为夫人这般积极让我康复,是想要我尽丈夫应尽的责任。”
“胡……说!”冰清大羞,这人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想要板起脸义正词严辩解一通。可是某人手段十分恶劣,一直啃着自己的耳垂不放,害得她说出的话如猫哼一般,那夹着缠绵的靡靡之音,让她自己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可我等很久了……”容凉低笑,“做我的妻,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冰清说不出此时的心情,懵然之间,又想起母亲坐在家中那木然又夹着丝丝忧伤的脸,心头一下子像是泼了一盆冰水,整个人浇的透心凉。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如今我颜色正好,你自然看着我处处皆好,可这世间谁又能青春永驻,真心不变呢?”冰清咬着唇吐出这句话,她知道她不该这样说,夫妻圆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原本她也并不排斥,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责任,可是这一刻只要想起母亲的脸,她又觉得就算是做了真夫妻,生育了孩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