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毕,夜晚大口的喘气,许久不曾舞动,体力竟是跟不上了,脸颊上一片氤氲的红色。大大的眼睛闪着最耀眼的光芒,即便这明亮的灯光也不及其璀璨。
慕元澈缓步走下宝座,渐渐的靠近夜晚。
夜晚还在不停的喘气,胸口起伏不定,瞧着慕元澈在她身前站定,心如擂鼓,竟是不能自己。
两两凝视,慕元澈只觉得恍若在梦中一般。方才许清婉起舞,只会让他回忆起雪娃娃,可是夜晚是不一样的,夜晚在跳舞,就好像是雪娃娃在跳舞。舞动中脚尖的交替,眉眼间因为舞动带来的愉悦
,是无法言语的一种感觉,好似时空交错,他的雪娃娃从没有离开过他一样。
就在他的眼前,咫尺可见。
可是,与此同时,慕元澈的心中还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雪娃娃,是那个牙尖嘴利,斤斤计较,又爱记仇的夜晚。
如果说雪娃娃是阳春白雪般的明媚柔软,那夜晚就是雪山封顶的尖刀。
偏偏这样犀利的女子,让他这般的丢不开放不下,日日夜夜难以忘怀。
就如同他站在她面前,想要伸手拉起她的手,却只觉得双臂如千斤般沉重,只能这样看着她,生怕她下一刻就好像凭空消失一般。
夜晚自是不知道慕元澈心中的纠结,真是心中还在气恼,昂着还未养圆润的小下巴,神色极为倨傲的说道:“嫔妾一舞完毕,不用皇上亲自动手将嫔妾逐出去,嫔妾自己有脚。”
夜晚赌气,转身就走。
严喜跟云汐、玉墨立刻奔了过来。
严喜已经是欲哭无泪了,他就说,他就说,二姑娘是个不能惹的主儿。没说错吧?谁作的谁受吧,尊贵的皇帝陛下,不是奴才不帮您,奴才不想上心眼比针鼻大不了多少的二姑凉的黑名单啊。
云汐此时则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则心里却有个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