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扬长而去,只留下夜晨百味杂陈的站在那里。说实话以前从未接触过杜鹃这样的女子,虽然同住一个都城,但是因为彼此的交际圈子并不一样,所以也只是听说过,并未接触过。听着杜鹃的一番话,夜晨不知道是该佩服她艺高人胆大,居然在这后宫里在这样的地方说出这样的话,毫不避讳。也不知道是认为她太过愚蠢自大,不将别人放进眼里,这样的愚蠢之人与她合作无异于是飞蛾扑火。
正因为猜不透这些,夜晨才会对杜鹃说考虑的话。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夜晨疲倦的和衣躺在床上,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褥子,这样躺上实在是不舒服,她又把锦被铺在身下这才觉得舒服了些,仰望着香灰色盘花纹的帐子顶发呆,屋子里熏了香,虽然不是多么上好的香,但是总算是有凝神静气的功效,夜晨渐渐地安定下来。
杜鹃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分析的很是透彻,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一个鲁莽无脑的?如果杜鹃真的跟自己合作……夜晨想起徐灿,自己倒是多了一条出路。
夜晨本来跟徐灿是挺好的朋友,但是有一回无意中却听到了徐灿跟前的丫头说的几句话,让她的心里翻起了大浪,原来徐灿曾经从夜晚的嘴里套出许多话去,但是她从没有想过质问过自己。
如果问至少自己还有辩解的机会,但是徐灿根本就是问都不问,直接定了她的罪,夜晨心里多少有些伤心。她是做得不对利用了徐家,可是至少徐灿得问一句不是?
夜晨翻来覆去左右为难之时,夜晚正在重重疑虑之中胆战心惊的前行。如果夜晚真的是初进宫的秀女是绝对不会怀疑的,但是,她是在这座宫里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无比的熟悉看着这行走的路线,夜晚心里渐渐的发凉,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是被这种惊吓给惊得张开,冷风穿过,遍体生凉。
永巷是整个皇宫最偏远的角落,如果从永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