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生意还顺利吗？”

程凡一边翻弄手中的报刊，一边点头，“还好。”

郭鹿鹿也找话题跟程凡聊。“程凡，生意上有困难就跟爸妈说——”

程凡还是翻弄手中的报刊，点点头，“嗯。”

菜上齐了，两个孩子也被叫过来，一家人开始吃饭。

“程凡——能让小团圆也去北都上学吗？”郭鹿鹿说，“团团上的贵族学校真的非常棒！我还为他找了专门的钢琴教师。这几天他钢琴的技术飞速发展。”

程凡一边吃菜，一边问儿子。“团团，你喜欢学钢琴吗？”

“不喜欢。”团团回答的斩钉截铁，“我喜欢跆拳道！可是奶奶非让我把时间都用在弹钢琴上面。”

郭鹿鹿的脸顿时僵住，“弹钢琴是锻炼气质的！团团。气质和素养对一个人来说是很关键的。”

程凡看着团团，“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学。”

饭桌上气氛立马凝重起来。

程凡接着说，“不要让别人摆布你的人生，你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即使别人能给你再多帮助，但你的世界是要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任何人，任何帮助，早晚都会离开你，你的路。只有靠自己的双腿走下去。”

程凡说的很正式，很严肃！

没有一人反驳。

姜尚言赶紧斥责郭鹿鹿，“孙子喜欢什么就做什么！不喜欢钢琴就不要让他练什么钢琴！”

郭鹿鹿高傲、固执、倔强、自大了一辈子。直到如今，才遇到能与自己抗衡的人，那个人就是她的亲儿子——程凡。

“程凡——你看——这也好几年了，是不是该把孩子们和你——的——姓氏——改过来了？”

姜尚言吞吐的相求。

程凡苦笑一下，“姓什么、叫什么、有什么关系？”

苏小珍在脚下轻轻踢了程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