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凡也担心波尼这边，着急解决，但这边的案子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还要再探测观察一段时间波尼的底细。有教会在，波尼目前应该不会再搞出来周医生那样的大事儿，程凡推断，短时间内，不会有大乱子。

不一会儿，史文龙来向程凡报告最近两天收集到的关于菲儿母亲那边儿的情况。

史文龙告诉程凡，“菲儿母亲是彻底被波尼控制住了！她对菲儿的记忆和认知，都跟从前不一样了。比如说，那天在医院，她告诉你，菲儿是在一年前被强奸的，其实是不是这样，三年前，菲儿就被周医生侵害了。”

“这点我心里早有准备，还有别的吗？”程凡问。

“没有别的收获，菲儿她妈妈每天就是工作，下班之后回家。菲儿在医院的话就跟菲儿一起回家，多数时候，菲儿不在医院。当然了，她妈妈不知道国之圣女教会的存在。若是知道自己女儿掌控着这么大一个教会，估计她妈妈能吓昏过去。”

程凡点头称是，“下周，我和赵学男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你得和小李秘书多多观察波尼那边的情况。”

一听程凡说，他要带着赵学男出去一趟，史文龙这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若说跟在程凡身边，时间长的，最忠诚的，那肯定是史文龙自己啊！赵学男他才来几天，一个小屁孩儿，说自己是黑社会的！遇到事情比谁都先怂起来，他何德何能，程凡大哥出门要带着他！

史文龙一肚子的不满和问号啊！一瞬间全写在瞳孔上和脸上，满哪儿都是，任谁都能看的出来。

程凡知道史文龙这是不乐意了。

这时候不解释不行，要是去哪儿游山玩水，吃喝玩乐，不带谁也得带着史文龙，出生入死的兄弟，问题是。

“其实吧——”

也不知道说出来史文龙能不能信，程凡为难的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