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这种情况，越是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如果见姜尚言进来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抬腿要溜，那肯定会被怀疑。

于是程凡拖着手里的几张白纸，点点头，“嗯，病人一切正常。”对贝贝说完，对着姜尚言点了点头，才抬腿要离开。

一颗心自然也是悬着，害怕在离开的过程中被发现什么。只是怕什么来什么，还没走几步，就听姜尚言开口说话。

“这位医生？今天不应该是周医生值班吗？你是哪位？”姜尚言看着程凡说。

程凡带着口罩和眼镜，很好的掩饰住自己的面目，姜尚言没认出程凡这张脸，但也生疑。因为以往的医生见姜尚言，为了高攀这位大富豪，都会主动与他谈论几句，借着说姜紫康的情况说点什么。

今天这位医生，见姜尚言只点点头，胸前也没有胸牌。

“这位是我们脑科主任王主任。”贝贝抢着回答道，“王主任不常来，很忙的，周医生在办公室。”

程凡刚停下的脚步又朝前走了起来。姜尚言却没死心，“王主任？就是脑科非常有名的那位——幸会幸会。”说着举起来一只手，示意跟程凡握手。

“咳咳——咳咳——”程凡立马假装咳嗽起来，“咳咳——咳咳——不好意思，受了风寒，是啊！我是王主任，你好姜先生。”

姜尚言本打算着让这位王主任脱了口罩看看，见见主任的真面目。怎奈程凡上来就说自己受风寒，一顿咳嗽，想必是不能摘口罩。却觉得这王主任有点奇怪。怎么不带胸牌。

程凡说，“今天身体不适，就不跟姜先生多说了，先告辞了。”

“好好，慢走。”姜尚言也不好太过阻拦。

程凡随即走出病房，一颗心稍稍放下。真是点子背，怎么遇上姜尚言了。他故意放慢脚步，想听听姜尚言说什么。

姜尚言问贝贝，“怎么回事儿？护工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