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导演吧...只是。千万要按时归队！不要让我的工作为难！”

代维明显很感动，“太谢谢你了！程凡，那我明早动身...ok？”

ok是ok，还是卖东西的问题，代维一去北都，该什么时候向它推销商品呢？“那个...”程凡觉得还是趁早把该做的工作做了好，“代维啊...你在去北都之前，还有件事情。”

代维当然不怠慢，“程凡，你说。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做的嘛？”

“是，就是吧，我还有个工作。实际上，我是个商贩——卖东西的懂吗？”

代维听的很认真，“哦？”

“哎。每个季度都有营业额，这个季度...”

代维聪明的很啊，一听程凡这么说，那还有什么悬念，就是想卖东西给自己的意思，“好的，我能买点儿什么？从你那里？”

主管让程凡把代维的钱全留下来。具体代维有多少钱还不知道，怎么全留下来？只能卖最贵的就是了。

“就是吧...不知道你需要什么？”

代维有点不理解，“程凡先生你是卖什么的呢？”

“我什么都卖！”

代维当时就懵了，“什么叫什么都卖？”

“你就说说，你现在除了那个什么表演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心愿？”

代维思考一小会儿。“我现在长的也很帅气，也很有钱...好像不缺什么？”

程凡失望叹气，代维说对啊，人家看上去什么都不缺，这是最难办的。关键代维马上就要回到的末世去，在这边买的东西也未必适合它在那边用...

代维看出程凡是卖东西心切，接着道，“要不这样，你把你卖的东西里面最值钱的卖给我——回到末世，这边的钱就没用了，我准备全部花掉。花在哪里都是花，不如就给你做营销业绩了。”

这丧尸太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