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市,估计他们放弃上市,或在上市前对付我们,连英国伦敦国际珠宝珠这样大型展览会也被他们要挟,只怕其它的展览会,我们都进不去,这才是最可怕的。”杨舒有些担心地说。
对饰行业来说,珠宝展览会是产业者和代理商交流的平台,只有倚靠这个平台,才能找到合适的订单,要是没了这个平台和窗口,九邦就会被打回原形。
九邦、九韵等三个公司合起来,从业人员过三千人,顺利的时候,那是三千个为公司创造利润的劳动力,可是一旦事业不顺时,那是三千张准备要吃饭的嘴。
赵风敲着桌面说:“杨舒,我们在的货期,可以做多久?”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赵风有点无奈,要知道,一问这个问题,又得一边拖着员工,一边找订单。
上次被金至尊打压也是这样,员工一天就干四个小时活,硬是把一个月的货拖成二个月来做。
好日子没过多久,又摊上这种事了。
杨舒早就看过相关的货期,开口道:“我们的货,大约可以做二个月,只要运作一下,可以做三个月。”
顿了一下,杨舒开口道:“要不是我们挑,我们的货期可以做一年都没关系。”
饰行业和其它行业不同,有不少是经典的款式,要是碰上大订单,几张就可以做一年,九邦有自己的品牌,不愁货做,有点挑肥拣瘦的样子,像一些有好合作商的工厂,光是一二张固定订单就能做一整年。
赵风马上又问道:“邓飞,现在我们有多少是炒更的?”
饰行业其它行业不同,炒更很正常,炒更相当于“临时合同工”,九邦被金至尊打压后,赵风就默许这种现象存在,除了那些老员工,不少工人都是炒更的形式存在。
九邦不用负担太多,而这些人也相对自由,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跑,各不担误,而留住这些炒更的前提,就是留在九邦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