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足无措地说:“没事的,阿姨,赵风又不是犯什么杀人放心的事,一场误会,很快就释放。”
“可,可是新闻说,这次数额很大啊,情节很严重,我家阿风,他...”说到这里,林二婶都说不下去了。
农村人对电视新闻很看重,看到电视说得那么严重,有些专家说得煞有介事,林二婶可彻夜未眠。
“新闻只是报道,最后结果得看警察怎么定性、法官怎么判,阿姨,你先不要急。”郝蕾连忙劝道。
“郝小姐”林二婶一下子跪下道:“我听阿风提过你,知道你是好人,你家里又有大官,求求帮我救救阿风,你要什么我都答应,求你了。”
林二婶第一次出远门,也第一次看到花城这么繁荣的城市,她一出车站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幸好胡大叔去接,不然都找不到地,实在想不出办法,只能用下跪这个办法。
不是农村人骨头软、爱下跪,而是他们的能力和认知不高,没有办法之下,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这也是为人父母的一片赤子之心。
为了儿女,无论做什么,吃什么苦、受什么罪,都心甘情愿。
“阿姨,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郝蕾大吃一惊,忙把林二婶扶起,急忙说道:“阿姨你放心,我和赵风是朋友,一定帮他。”
郝蕾好说歹说,还扯大虎皮搬出自家做官的哥哥出来,这才让林二婶稍稍安心,在她眼中,光是副省长三个字,就是定海神针。
林二婶一晚没睡,第二天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早就累得不行,知道现在不能探望儿子,在郝蕾和胡大叔再三劝说下,这才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去洗澡睡一会。
刚刚安抚完林二婶,没想到九邦的邓飞又找上门了。
“邓飞,你怎么来了,看你脸色这么差,怎么,九邦不会出了什么事吧?”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