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确有留位子的习惯,预防有尊贵客人前来没位置,这是行业的潜规则,不过”郝蕾话音一转,笑着说:“留的都是最高档的套间,不会是大厅位或小包厢。”
“你的意思是?”
“你所说的那两个人有点意思,服务台说了,那个姓钱的女人没订过位,而那个姓王的,并不是走关系拿位置,而是一早订了的,他们两个都撒慌。”
赵风一听,这才恍然大悟,这城里人,套路越来越深了。
看到赵风有些郁闷,郝蕾一脸义气地说:“赵风,听你刚才那么一说,你和胖子让人欺负了啊,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们出气,把他们扫地出门。”
“打开门做生意,赶客不好吧?”
“怕什么,本姑娘乐意就行,你和胖子都是我朋友,不能让你们白受欺负。”
赵风眼前一亮,看看四周没人,然后在郝蕾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郝蕾听到连连听头,嘴边不自觉露出恶魔般的微笑,眼睛都亮了。
“风哥,怎么去哪么久,刚刚还想去找你呢。”赵风一回包厢,胖子有些埋怨地说。
刚才赵风没在场,王子健不时把问题引在胖子身上,胖子虽说口才不错,可是条件的确比不上王子健,有种被别人踩着上位的感觉。
别提多郁闷了。
钱婉有些不满地说:“都上菜了还乱跑,让别人等,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钱姨”王子健大方地说:“这两位是沐沐的朋友,也是我王子健的朋友,没什么不好意思,不过这大酒楼不比外面的小店,包厢多,我就怕赵兄弟迷路,那就不好了。”
表面是劝解,实则是讽刺赵风没见过世面。
当王子健知道二人是乡下来的,看人的目光更冷了。
赵风好像听没出讽刺,而是笑呵呵地说:“是挺大的,不过不怕,找不到路,问一下服务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