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有新订单,众人自然喜出望外,只是赵风暗地里摇头。
很简单,工价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赚的还是血汗钱。
一个月下来,赵风算了算帐,一算完,苦笑一下,把帐本一丢,整个人往大班椅一躺,闭上了眼睛。
胖子也在办公室,拿下过来一看,也笑了:扣除税费、租金、水电、工资、灯油火蜡后,利润仅余六千块,还不够开张那晚吃饭、唱K的花销。
“怎么这样的?”胖子有些吃惊地说:“大伙这么卖力,我们一个月累死累活的,就赚这么点?还不如到街上偷金呢。”
赵风和胖子是“沙煲兄弟”,但是亲兄弟明算帐,两人协商好,所有权归赵风,因为所有的钱是赵风拿出来,技术也是赵风负责,胖子就拿二成干股外加分红。
二成看起来不多,不想一想到光是洗地金,一年至少进帐千万,胖子那是非常满足。
没给股权,只给干股的原因很简单,免得两人闹矛盾时要分家,那就不好算,虽说这种机率很低。
利润肯定不如洗地金暴利,但是这六千块,比农场都比不上,胖子自然有点不甘心。
赵风倒是看得开,给胖子分析道:“原因肯定有,我们接的是代加工,不仅工钱低,还要给回扣,这里就差老鼻子远了,像邓飞、王成、周小军这些都是精英,手艺好,工资也不低,现在是拿下D级工匠的工资干A级难度的活,这叫什么,大材小用,相当于让木匠师傅去砍柴卖,能有效益就怪了。”
说罢,赵风又笑着说:“悠着点,我本来预计要亏损半年的,现在第一个月就做到收支平衡,满足吧。”
万事开头难,虽说辛苦一个月没赚什么钱,可还是捱了过来。
凡事都是这样,要发展,得先生存。
胖子叹了一口气,有些郁闷地说:“风哥,现在怎么办,我们就一直让人剥削,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