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劳苦功高,然而,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韧的女子,这时躺在自家的床上,脸色苍白。
脑袋被人敲了一棍,身上也伤了几处。
伤不致命,但也不好受,特别是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
“妈,我送你去医院看一下。”女儿赵爽把一条热毛巾放在老妈林可秀的头上,有些担心地说。
“不用,多大事,在床上挺二天就好,费那钱干什么。”林二婶说完,马上又说:“二妹,妈没事,你今年读初三,功课多紧啊,不要理我,快回校读书去。”
赵爽摇了摇头说:“妈,我没事,和老师请了假,还把书都带回来复习,担误不了。”
“你这孩子,就是这么倔。”
“妈,要不,要不给哥打电话,让他回来,有哥在,谁也不敢欺负你。”赵爽小声地说。
“别,别”林二婶马上说:“听胡大叔说,你哥和他家那胖娃一起进了厂,听说老板很看好你哥,让他好好干,他那性子,就怕他冲动。”
对林可秀来说,一对儿女就是她的命根子,要是把儿子叫回来,到时徐大头再叫二流子来打人,自己伤不要紧,要是把儿子打坏,那就是哭都没眼泪。
这可是赵家的独苗,要是儿子出了事,不仅对不起死去的丈夫,死后也没脸见赵家的列祖列宗。
赵爽一脸不岔地说:“那个徐大头,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娘,我们去告他。”
“嗻,小点声”林二婶一脸紧张地说:“小点声,他有钱有势,我们惹不起,你没听他说吗,那钱副镇长是他的朋友,所出所的金所长,是他拜把兄弟,昨天那些二流子不是来打人吗,他们派人抓了,可还没回派出所,半路把人都放了。”
“唉”林二婶无奈地说:“老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这徐大头太缺德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以前他还偷过我家两只鸡呢,我们也没找他赔,没